陆薄言适应了一会儿,轻悄悄地下床,走到窗户边。
陆薄言没有说什么。
是啊,她其实没有能力和苏简安抗衡。
没走多远,许佑宁就发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,坐在花园的长椅上,十指紧扣,有说有笑,连眉眼间的皱纹都透着时光沉淀下来的幸福。
她不贪心,她只要知道沐沐过得开心就好。
眼前这个穿着护士服的人,怎么会是许佑宁?
“高寒说,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,其实,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。至于我觉得安心,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,让我觉得……问心无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护士有些犹豫,“我是要帮穆先生换药啊,你……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“你说。”
这是什么逻辑?
米娜已经猜到她可能要来医院,早就做好准备了,一接到电话就说:“七哥,我快到医院了,你放心去处理事情,我来照顾佑宁姐。”
刚做好不久的三菜一汤,在餐厅里飘着馥郁的香气,可是,午餐的旁边,还放着没有吃完的早餐。
陆薄言意识到这是个可以帮西遇突破的时机,尝试着把西遇放下来,牵着他的手去触碰二哈的毛发:“你摸摸看。”
许佑宁怔了一下,一时间,竟然反应不过来。
“啊!”
“唔。”许佑宁喝了口牛奶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