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已经叫雪纯过来帮忙了,”司妈安慰丈夫,“我会说服雪纯跟我一起演戏,派对那天不让俊风出现。”
祁雪纯也没肯定的回答,但是,“司俊风找来的名医,治疗后总比现在好吧。”
祁雪纯回到一楼,“莱昂,你有伤,别再砸了。”
“她回到派对了,正在司妈身边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他生气的时候,眸光还是那么冷,脸色还是那么沉。
“既然不想说,就留着跟法务部门的人说吧。”腾一的话音刚落,几个公司法务部的人已围上来,二话不说将他带走。
祁雪纯实话实说:“其实我和司俊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离婚了。”
但从司俊风嘴里说出来,听着又是另一番滋味。
不用说,一定是司俊风给她戴上的。
“不是他弄的。”司俊风说。
“医院……医院说是无痛的。”
“他……”司爸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“他应该睡了吧。”
“不见面会想你,你不理我我会觉得委屈,我爸做错事了,我会觉得对不起……”
他已改掉了“部长”的称谓!
下床绕过去,动静太大,对司俊风这种高手来说,一只苍蝇飞过都有可能立即醒来。
父母跟他对着干,让他很难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