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颇有兴趣的样子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
许佑宁抿了抿唇，下床：“好吧。”

洛小夕笑了笑：“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护着我？”

然后，他退出和萧芸芸的通话界面，返回通讯录，把那些用妆容精致的自拍照当头像的女孩，统统删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有。”沈越川拿起外套往办公室外走去，语气十分郑重，“阿姨，我正好也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
离开会议室时，萧芸芸低着头琢磨专家们讨论的病例，出电梯的时候，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一名年轻的女护士，护士手上托盘里的东西哐哐当当掉了一地。

果然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。

江烨不动声色的握紧苏韵锦的手：“医生，不打扰你了，我们先走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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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开始了。”许佑宁压低声音说，“陆氏派来的人是沈越川，这个人很聪明，我在等他出价。”

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：“没事就好。阿光，再见。”

《第一氏族》
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不出来，“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？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的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，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，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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