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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，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：“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，不用跟我请示。”

她正疑惑，程奕鸣的手臂忽然搂紧她的腰。

众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，一声惊恐的尖叫忽然响起！

“不是……严姐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，但你却不敢面对！”他目光讥诮，“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！”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但他很早就出来创业，手中既没有程家公司的股份，也从不搅合程家的任何事。

面对他的询问，严妍只说自己

这个是后面新来的管家，严妍从未关心过他的来历。

“你想怎么办都行。”程奕鸣的俊眸里充满宠溺。

因为她对他们来说，已经具备价值了，谁敢说自家孩子以后不需要严妍帮忙？

严妍点头，对她很有信心。

“为什么？究竟是为什么！”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，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，发出拆家似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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