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走没多久,阿光从电梯出来,朝着许佑宁的办公室走去。
他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,锐利中覆着一层森森的寒气,像黑夜中站在城墙上的守夜人,他戒备着,不让危险靠近他守护的每一寸土地。
说完,男人松开许奶奶,把手上的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“是。”
杨珊珊闭了闭眼:“我听了,他说的我都懂,可是……我做不到。”
从A市忍回G市,穆司爵的耐心终于耗尽了,下飞机前阴阴沉沉的叫了一声:“许佑宁。”
一个不好的猜测突然跃上许佑宁的脑海:也许记仇的不止她一个,Mike也记得那天晚上被她揍了的事情,他同意和穆司爵签约,条件很有可能就是要穆司爵把她交出去,任由他处理,所以穆司爵才带她来的。
她有感觉,陆薄言肯定让厨师带着她的菜谱到酒店来了,她还是只能吃她的孕期营养餐。
许佑宁一边启动软件彻底删除通话记录,一边想着以后该如何为自己开脱。
“再废话,你连这个房间都不能踏出去!”穆司爵明摆着是威胁许佑宁妥协。
六个小时就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转眼就过了,天很快亮起来。
其实,她只是知道苏亦承还不能离开。
路上堵得厉害,性能再好的车子都成了乌龟,许佑宁一边往前挪着车子一边看时间,急得差点把方向盘捏碎了。
穆司爵挑开许佑宁正对着他的枪:“子弹还没上膛,这样对着人是造不成威胁的。”
别人看了那部电影,记得的是杰克和露丝感人的爱情故事,记得的是那首《我心永恒》的经典旋律,只有她这种人间奇葩记住了涌入船舱的海水,记住了一幅幅杰克在水中挣扎的画面。
一进房间,许佑宁就扒开穆司爵的外套,他胸口处的衣服果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,怵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