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她平常也不抹口红……他有点懵，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
妈妈念叨一整晚，叨叨得她头疼。“你好，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？”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。

“船在哪里？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“他……他是司家的少爷，见识过多少女人，你这样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！”程申儿气愤又讥嘲的低喊。

“就是她，”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，“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，虽然之前出了点事，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……”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
她看着祁雪纯，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。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“申儿，你们聊……”她尴尬的抿唇，快步离去。嗯，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