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猝不及防，整个人是跌跌撞撞着进|入公寓的，踉跄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稳，一抬头就看见穆司爵站在外面阳台上。沈越川知道萧芸芸不会说的，也就没有再追问。

许佑宁一愣，摇摇头：“他现在应该不在山顶了。”前后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，沈越川的脸色已经苍白如一张纸，寻不到丝毫血色和生气。

再加上他很了解许佑宁，他知道，如果许佑宁恨一个人，那个人永远也别想靠近她半分，更别提对她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。一时间，萧芸芸忘了其他人的存在，眼里心里都只剩下沈越川，目光渐渐充斥了一抹痴。

康瑞城狐疑的看着沐沐，试探性的问道：“沐沐，你是帮不到我，还是不想帮我？”“……”

他开着车子走了一段路后，停下来，迅速组装起另一部手机，给穆司爵发了条短信，告诉他康瑞城最终选择了第八人民医院。方恒叹了口气，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：“穆小七，对不起，我们……真的做不到。”

他也终于明白，他一直介怀的，并不是许佑宁背叛他，或者许佑宁狠心放弃了孩子。就像她曾经说过的，她要的是沈越川的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