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茜就是被她派去核查于辉爆料的实习生。

对晚上熬夜的程子同来说，早上五点应该是睡得最沉的时候。

刚喝了一口，他忽然感觉腰间多了一个重物。

为什么是秘密呢，因为账本做得很规范。

两人默不作声，走进包厢。

她没再说话，喝下半杯果汁后，她将杯子放下了。

“就因为你爷爷曾经对他有恩？”她嗤笑一声，不以为然，“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，而且自从他开公司，他就和你爷爷的生意绑在一起，不知道帮你家赚了多少钱。”

符媛儿微怔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……”

好片刻，符妈妈才冷静下来。

“你继续看吧，好戏在后面。”程子同凉凉的声音传来。

“程家？哪个少爷？”严妍一愣。

符媛儿莞尔，律师就是律师，不会轻易亮出底牌。

反正今晚上是哪里也不能去了。

“还没出来。”

“弄清楚什么了？”她追问。

程子同没回答，转身往前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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