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离开的时候，子吟忽然跑出来恳求，带她去找子同哥哥。
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，“我来擦。”符媛儿抿了抿唇，决定把话摊开来说：“程子同，我妈都这样了，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

车子忽然踩下刹车，在路边停住了。“放宽心。”颜雪薇将茶杯放下，她裹了裹胸前的浴袍，“不过就是个男人。”

小泉不敢接话，这话接下去，那就是一个深到不见底的洞。车上已经没人了。

子吟渐渐安静下来，回忆了好一会儿，才看向程子同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响声过了好一阵，房门才被打开，露出子吟沉冷的脸。
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他并不在车上，路过大门口时，他下车去信箱处收账单，让助理将车停进车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