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说。但是我顺便打了个电话到警察局去,说是明安小区发生了灭门惨案,少夫人他们有的忙了。”
沉默了片刻,陆薄言伸出手环住苏简安:“你别走。”
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薄言哥哥,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!”
“什么狗屁法医!”陈璇璇失控的大叫起来,“哪个法医调查出这种结果,叫她出来,给我叫她出来!我要当面问清楚。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苏简安的眼泪终于还是从眼角滑落,“江少恺,你不会死的!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,领头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走上来:“喂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他不悦的蹙了蹙眉,不由分说的将苏简安拉进了怀里,苏简安防备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“我虽然不愿意,但还是问你了。最后你拒绝了。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?”
不,早在和她一起出席慈善拍卖会,把她按在阳台上强行尝试她的滋味时,他就已经开始失控了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男人的目光变得狰狞:“闭嘴!”
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