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 祁雪纯冲进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。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 司妈笑眯眯的转身回了厨房。
“爸,妈,我知道我是个罪人,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,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,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,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,“今天我就走了,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 所有的重点,其实是最后一句吧。
莫父摇头。 她听到他们说,“又是这个娘们,森林里苦头还没吃够……”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,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!” “你想怎么惩罚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