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这是鼓励妈妈给她找个后爸啊，但她估计，妈妈不会同意的。

不过随即她便明白了，他一定是想到什么对策了。

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
嗯，他说实话了。

她太久没对他发脾气了。

“如果我说，我介意呢？”忽然，程奕鸣出声了。

符媛儿瞪了程子同一眼，哼声跑开了。

当然她也没敢太欣喜，赶紧拿出手机将身份证拍照是正经。

“你不也要去医院检查吗！”符媛儿撇嘴，“少废话，不去就算了。”

她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听别人说，你有一个女朋友，在C国？”

符媛儿就这样一直坚持到最后，签字，离开。

当时他该是抽了多少支烟。

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

女人愣了一下。

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，她的手已经伸出，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
于靖杰顿时没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