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到了公司后,祁雪纯便可以自由活动了。
“路医生接的病人越多,会分散对你的治疗精力。”他开口说道。
她说磕真磕。
这个服务员挺会给谌子心架梯子,有这种心思,在这儿当服务员显然屈才了。
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,还很明显。
“他回C市后,就很少回来了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我跟他见面的次数,还没你多,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。”
“不陪我多待一会儿?”司俊风拉住她的手。
“这什么管道啊,为什么味这么大?”她不禁吐槽。
“路医生,”司俊风冷声开口,“我请你们来,不是想听这个话。”
“酒会几点开始?”她问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回家卸妆了他未必能回来,有什么不方便的。
两人目光对视,对他眼里的痛苦茫然,她选择视而不见。
“抱歉,这么晚打扰你,”她很不好意思,“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,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。”
“司太太,你真的别怪谌小姐,”服务员说道,“我觉得谌小姐是个特别善解人意的人,实在是祁先生欺人太甚……”
这话提醒了祁雪纯。
祁雪纯面色平静:“不就是放了几片灭蚊片,谎称起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