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过，穆七说了，他不打算放许佑宁走。”萧芸芸清澈的清澈迷离又茫然：“我们……可以啊……”

队长一点都不配合，冷冷淡淡的说：“你自己知道。还有，不要试图从我们身上找突破口，你不会成功的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变魔术似的瞬间冷下去：“我没兴趣知道这些，盯好许佑宁。”

明知道萧芸芸是插科打诨，沈越川却还是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：“不要太担心，医生会想办法帮你康复。”“什么残废？瞎扯！””沈越川攥住萧芸芸的肩膀，“你的手还有康复的希望，你需要配合医生的治疗，不要多想，更不要在这个时候放弃。”

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，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，总算撑到下班。沈越川和萧芸芸都没有说实话，他们应该是想守着秘密，避免以后尴尬。

主任看向林知夏：“小林，你有没有拿萧医生给你的文件袋？”苏简安和洛小夕的注意力都在萧芸芸身上，没有谁注意到沈越川的异常，只有陆薄言走过来，说：“去一趟抽烟区。”

这就是沈越川的目的，只要萧芸芸忘了他，只要她以后能正常的生活，好好爱人和被爱，他在她心目中变成什么样的混蛋都无所谓。第二天下午，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，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