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

“为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

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，其实是作茧自缚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，坚毅勇敢，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

祁雪纯刻意打量了那个年龄最大的孩子，曾经给自己下毒试图让欧老修改遗嘱的那个……只见他身材瘦高手脚修长，脸色是不正常的白。

司俊风走了进来。

“她不会就是江田的女朋友吧？”

“一言为定？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
“刚才的支票算是定金，查出来之后，我再给你同样的金额。”

面对这样的她，他还能说什么。

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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