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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相信了，就中了他们的圈套。
程奕鸣坐不住了，来到她身边，“妍妍，不准再喝。”
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。
“知道一个半月前，司俊风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打架的事情吗？”祁雪纯又问。
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三……警官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，但现在，我们还是先谈谈生意。”
对方接收到它拍摄的人脸后，迅速在数据库里匹配，速度很快。
他决定布下一个局，盗走首饰的同时，还能将罪行推到别人身上。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程奕鸣眸光一沉，上前一步将她逼退至墙角，不由分说压下硬唇。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“表嫂，皓玟表哥说送我去国外留学，最有名的舞蹈学校。”
她往程奕鸣刚才离去的方向找去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白唐无奈又好笑的摇头，这个小妮子，破案大过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