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许佑宁看来,穆司爵的沉默,就是默认。
“别担心,原因很简单。”宋季青幸灾乐祸的看了穆司爵一眼,“他不愿意吃止痛药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!”
“好。”许佑宁说,“一会儿见。”
治疗的过程很漫长,没有什么难熬的疼痛,但是,治疗之后,她会十分虚弱,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醒过来吃一点东西,很快就又睡着了,有时候甚至无法多和穆司爵说一句话。
穆司爵久久没有听见许佑宁说话,以为她坐得不耐烦了,告诉她:“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。”
护士咬了咬唇:“好吧,那我出去了。如果有什么状况,你随时联系我。”
她隐约猜得到,穆司爵为什么提前带她来看星星。
陆薄言深邃的眸底多了一抹疑惑,别有深意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觉得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哪儿?”
回忆的时间线,被拉得漫长。
穆司爵当然理解许佑宁的意思。
这件事,实在出乎大家的意料。
相宜听见苏简安的声音,从陆薄言怀里抬起头,兴奋地朝着苏简安伸出手,看起来是要苏简安抱。
所以,许佑宁说得对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杀伤力。
陆薄言一字一句地强调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但是,接受,并不代表这件事对她没有影响了。
也是那个时候开始,陆薄言对所谓的感情抱怀疑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