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助理匆匆走进来:“来了。”
符媛儿这时才站起身,透过窗户紧紧盯着他远去的方向。
接着她躺到床上,习惯性的拿出手机想刷一刷。
“怎么了,有新戏要拍吗?”
“表达关心光用嘴是不够的。”他的眼角噙着坏笑,硬唇不由分说压了下来。
剩下半杯,他也没勉强她,仰头自己喝了。
“你最好想清楚了,”程子同看着她,“你手上拿着的东西是程家目前最想要的,你一个人出去,也许刚出酒店就被人抢了。”
紧接着传来慕容珏的声音:“子同,睡了吗?”
接着又说: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,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?”
公司破产什么的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为什么于靖杰会说,她能从爷爷这儿得到答案?
程子同勾唇:“程木樱嫁人的事是我在办。”
“脱了。”符媛儿催促。
“符老已经老了,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?”他问。
“我是她丈夫。”程子同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言外之意,她鄙视符爷爷的短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