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,简直就是在掩饰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什么意思?”穆司爵故作冷漠,语气因此而变得格外僵硬。
饭后,穆司爵接了个电话回书房去了,许佑宁下来一趟不容易,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。
也许别人听不懂许佑宁那句话,但他很清楚许佑宁是什么意思,她果然察觉到什么了。
“坚持是你自己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明晃晃的灯光把穆司爵脸上的淡漠照得格外分明,“你不需要特地跑来告诉我。”
他的声音很愉悦,像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,也像是恶趣味的故意捉弄许佑宁。
“怎么了?”沈越川“关切”的看着萧芸芸,“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?没事的啊,都说那个‘人’已经被师傅请走了。”
“我要离开几天。”穆司爵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话说,顿了顿却只是叮嘱,“G市的事情交给你。”
午饭后,许奶奶和孙阿姨在客厅看一档综艺真人秀,没看多久,家里突然来了一帮人,自称是穆司爵的手下。
实际上呢?
这个时候,许佑宁和穆司爵还在回骨科的路上。
成为例外,许佑宁一点都不觉得高兴,例外的另一层意思,就是要她主动!
“哦。”沈越川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委屈的话,那你别上来啊。”说完,作势就要关上车窗。
许佑宁拨了拨头发,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,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。
殊不知,此时的许佑宁正深陷噩梦。
康瑞城叫她回去,无非是发现她这个工具虽然依旧锋利,但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