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
“什么脏不脏的，我吃的东西不都是那儿买来的吗？”严妍拉上他的胳膊，不由分说往外走去。“我……我不想参加比赛了，我想出国，去那边读语言学校，再慢慢报考正式的学校。”虽然这个决定很难，但她总算是说出来了。
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查出来的？”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。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
欧翔看了男孩一眼，冲司俊风点头。她都不记得，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。

可程奕鸣如果死了，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，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，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？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严妍也想睡，镜头下黑眼圈不太好遮盖，但她睡不着。她好好的一张脸还算漂亮，今天要留疤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