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。
“谢谢。”她笑着说了一句,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,却抓了一个空。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,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,“符记者,程先生,你们俩坐。”
“我还没来,你们俩就聊开了,”他淡淡挑眉,“看样子聊得还不错。”
符媛儿一眼就看穿她心虚。
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,客观的,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,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。
“别这样,程子同……”
话说间,从后走来一个女人,像是无意又似有心,对着子吟的肩膀用力一撞。
这样就够了。
“符媛儿!”伴随着一个女声响起,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。
符媛儿“嗖”的一下跑没影了。
“不可以吗,爷爷,”符媛儿问,“公司是符家的,你是公司董事长,而且我也是符家的人啊。”
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,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
符媛儿点头。
“好看吗?”她微笑着转过身来。
然后就会流泪,失眠到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