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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？”
说完，符爷爷先一步离去。
程子同投资不利和程家脱不了干系，他的前妻为了替他出气，开车将程奕鸣撞伤。
程子同沉默着。
于翎飞疑惑的走了过来，她手边还挽着一个人。
“你别担心我了，想想自己的事情吧。”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她踩下刹车后赶紧抬头想看看情况，没想到那个身影却不见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。
他的助理们也跟着离去，唯独小泉留下，递给她一个袋子。
“他们为什么吵架？”她问。
“是你把我保出来的？”子吟问。
他勾唇轻笑：“怎么回来了？”
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。
“……上次我们的底价被泄露，不就是她搞鬼，今天不抓着这个机会报仇，我们真当冤大头了。”石总很气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