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当然高兴，”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晚了，你回房去睡吧，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。” 他是真喝多了，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，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
“老董，东城，你们来了。”包厢内一个中年男人，大声说道。 “你想得美！”她推开他，跑进楼道里去了。

“什么事？” 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，撕破脸总归不好看。

符媛儿讶然的愣了一下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程万里闭嘴不说话了。

“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。”老板摊手。 他这个脑洞开得更大。

“那你也要答应我，”严妍趁机说道：“阿姨转到普通病房后，你的生活也得往正轨靠拢。” 程子同挑眉：“换个人少的地方。”

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 这个时间出去，又是这样的打扮，总不会是去工作吧。

“你们俩怎么了？”严妍冲她露出坏笑：“吵架了？” 本来她想去报社上班，实在提不起心情，想了想，她来到一家相熟的小酒馆。

符媛儿眼珠一转：“用眼睛看啊。” 程子同愣了一下，目光愕然的看向她。

程子同没有反对，他略微思索：“上下班我接送你，如果我走不开，让小泉接送。” 他戴眼镜的样子，跟那个柯南好像。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她迷茫又懵圈的模样让他心疼。 她跟着他上了车，现在该说正经事了。

符媛儿一口气跑出了酒店，程子同并没有追上来。 途径程子同身边时，她伸出另一只手挽起了程子同的胳膊，笑着招呼他：“走啊，程子同。”

她陪着符媛儿一起办手续，然后帮着将符妈妈转到了普通病房。 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 “她这几天报社忙，没时间回来。”程子同淡声说道。

找到她、拜托她帮忙撮合他和符媛儿的程子同哪里去了！ 说着，她心头一酸，泪水又涌上了眼眶，这次的确是情感使然。

符媛儿诚实的点头。 凉意褪去，她继续沉沉睡去。

“哦，谢谢，”她垂下眸光，“但你放心吧，在我们的婚姻关系没有结束之前，我不会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，坏你程家名声的。” “本来不是在角落里的，你来了之后……我怕你发现……”

“被这样的男人渣一回，应该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。” 她会享受“喜欢”这种情绪带给自己的快乐。

不久，符爷爷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，和慕家人同在空病房中稍坐。 季森卓很想去，她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