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了。
洛小夕知道她们在想什么。
家里,苏简安坐立难安,只能呆呆的看着夜幕被晨光驱散,第四次拨打陆薄言的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。
无语归无语,但以前的洛小夕好像回来了,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一件好事。
这是将近一个月以来洛小夕最开心的一个晚上,她笑得像个孩子,和底下的员工打成一片,接受董事会的称赞,到最后,整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满足。
去民政局的一路上洛小夕都没有说话,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车流,却什么也没看进去。
家政阿姨准时来给苏亦承打扫卫生,见他端着两份早餐出来,以为许久不见的洛小夕今天会来,可另一份早餐自始至终都好好的呆在餐桌上,苏亦承一口一口的吃着另一份,神色平静得令人起疑。
答非所问,洛小夕有点跟不上苏亦承的节奏:“什么?”
“你。”
苏亦承偏执的攥着洛小夕,手上的力道始终不松半分。
陆薄言很快换好衣服出来,苏简安把围巾套到他脖子上,窗口映着一道车灯的白光,应该是钱叔把车准备好了了。
苏简安摇摇头,漱了口喝掉半杯温水,回房间去睡觉。
从风光无限的陆太太变成过街鼠,她很好奇苏简安要怎么面对这一切,她还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嚣张,底气十足却又淡然处之。
他们没结婚之前,刘婶和徐伯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。她走后,他的生活也应该不会被打乱才对。
苏简安情绪激动,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。
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