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要给自己找点事做,无非就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 陆薄言疑惑地问:“高寒?”
许佑宁不管自己的技巧是生涩还是娴熟,只管回应,学着穆司爵的方式,野蛮地汲取属于他的味道,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。 好像……他们根本不是亲人一样。
许佑宁躺下去,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脑袋,不断地对自己说必须要争气一点。 “知道了!”许佑宁应了周姨一声,有恃无恐地戳了戳穆司爵的胸口,“听见没有,周姨让我们快点下去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穆司爵顿了顿,又说,“我有事,要找一下薄言。” 也因此,阿金一直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。
按照沐沐这个逻辑推理回去的话,他们最应该感谢的,其实是自己。 他给穆司爵挖了个坑,坑一成形,他转身就跑了。